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颈子上,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
“那你就敢爬?” 昨天晚上苏亦承呆在公司忙了一夜,天快要亮的时候才到休息室里睡了两三个小时,睁开眼睛时,下眼睑上淡淡的青色让他更显疲惫。
“陆薄言,”她问,“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 这时,烤箱关火,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
“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他现在应该快到了。”陆薄言说,“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 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
这时,一阵风掀动窗帘,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只一瞬,又消失。 但是她也不会这么老实的回答苏亦承。